罗马假日

只是一个什么都磕的杂食党……
Before was was was,was was is.

【曦澄】弟弟勿着急,为兄在努力

『果橙.』:

ooc归我。

一篇我谈了对象就希望全世界都谈对象背景下的文章。

论秀恩爱的对象是亲人该怎么办?【委屈.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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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



  “江澄,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啊,蓝湛那个小古板真的对我很好的。”



  “啧,不过处对象真的好麻烦,还是算了吧。”



  “哎呀江澄,我们在一起啦。”



  “江澄江澄,你知道吗,蓝湛居然来云梦了,自己一个人在客栈住了好几日,就为了给我过生辰,哎呦一想到他这两日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就好心疼啊。”



  “我明日晚点回来,你可别说漏嘴了,帮我瞒一下,大恩不言谢。”



  江澄:免了免了,我谢谢您嘞,我并不关心,你赶紧滚蛋。



  01.



  看着魏无羡计谋得逞后得意地离去,江澄坐在河边兀自气恼,将手中石子狠狠砸进水里,激起一片波澜。



  狗玩意儿自从云深求学回来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几乎句句不离那个蓝二,明明起初就属他对对方嫌弃抱怨的最多,怎的如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要不是他作风一贯的死皮赖脸,江澄怕是早以为他被夺了舍,捆起来交给自家阿娘抽上一抽了。



  可当确定那上蹿下跳,整日蓝湛长蓝湛短的还真就是他的好师兄魏无羡无误时,江澄被秀恩爱气得牙痒痒和失了玩伴隐隐伤心之余,不禁也对谈对象这种事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东西能让他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师兄都折服了,甘愿被拴住,还整日笑呵呵。



  这副傻样子像极了当初对某人崇拜不已的自己。



  是崇拜没错吧?对没错。江澄的词海里不允许其他奇怪的词语出现,在他看来那就是崇拜。



  02.



  然而不等他多想,便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蓝忘机那位温润如玉,风采翩然的兄长蓝曦臣,也正是他曾经求学时的崇拜对象。



  江澄此时同这位突兀的出现在云梦的泽芜君同坐一桌,看着对方敛下眼眸,纤长的手指摩挲着茶盏,如玉的面上无甚表情,心下偷偷吐槽有些日子没见怎的越发沉闷了,越来越像臭蓝二了,都没有那时候温柔了。



  结果他刚在心里默默叨叨完,就见蓝曦臣抬眼看了过来,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一般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只听他道。



  “忘机同魏公子之事,江公子是知晓的吧?”



  江澄暗自紧了紧桌下的手,一边细细留意着他的神情一边轻轻点了点头。



  蓝曦臣会这么问,说明他已经知道蓝忘机同魏无羡的事了?那这次,该不会是来云梦兴师问罪来了?



  江澄心里将不知和蓝忘机闹在何处的魏无羡狠狠骂了一顿,这家伙果然什么事都得自己给他收烂摊子。



  蓝曦臣许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冲他莞尔一笑。



  “我又不是叔父,你不必紧张的。”



  江澄:嗯,这样笑起来多养眼......不不不,糖衣炮弹才是最可怕的,他这只是故作样子罢了,绝不能上当,魏无羡那厮往后的幸福可就靠自己了,回去必定叫他买许多好吃的来犒劳自己。



  03.



  蓝曦臣好笑地看着对面江澄脸上千变万化的神情,心道果真是同出一处的师兄弟,都是这般古灵精怪,只是相较于魏无羡的心直口快,这江小公子倒是懂得压抑自己。



  不过怎的当初在云深偏就释放天性,还让自己听见了呢。



  一听一记便是许久。



  回想起那时出门办事晚归,路过供求学子弟休息的卧房时,里面那些个少年七嘴八舌的谈论被他尽收耳中。



  其中最为响亮的便是云梦江家那个首席弟子魏无羡的声音,嘴中叫喊着什么,“家世清白,勤俭持家,修为不能太高性子不能太强话不能太多嗓门不能太大”等等等一连串让蓝曦臣哑然失笑的择偶标准,心道这小小年纪便对未来道侣规划的如此细致,倒也有趣。



  之后屋内两三道人影晃动,其中叫骂声求饶声接连不断,又是好一番追逐打闹。



  蓝曦臣无奈得摇了摇头,打算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转身离去,却发现自家弟弟不知何时立在身后,一双浅淡的眼睛正定定看向他,眼中流露出某种不赞同的情绪来。



  让本打算饶过屋里这群少年的蓝曦臣有些心虚地咳了两声,乖乖给自家铁面无私的好弟弟让开了路,示意他该如何便如何吧。



  蓝忘机向他一礼,便略过他直向那吵闹依旧的屋子走去,准备抬手推门,履行他蓝家掌罚者的职责。



  恰逢此时,却听里面魏无羡又扯着嗓子嚷嚷道,“哦~经怀桑兄你这么一提醒,我方才发现江澄这择偶标准的确和泽芜君相似的很啊,难道说你小子早就对蓝湛的好哥哥存了心思?!你早说、啊喂——!”



  接着又换做另一道声音响起,“我对他存心思关你什么事,你给我管好自己吧!魏无羡你给我死来!”



  再一阵乒乒乓乓后房里安静下来,只有魏无羡最后的惨叫声证明着主人遭受着怎样的毒打,现下大概正被人掐住脖子叫不出声来。



  而从弟弟眼中读出惊讶好奇询问意味的蓝曦臣只觉自己也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有口难言。



  蓝忘机:兄长归来便停留在此处,原来是为了会心仪对象吗?



  蓝曦臣:我不是我没有我路过!



  见蓝忘机明显舒缓下来的脸色,蓝曦臣的心却猛地提了起来,直觉自家弟弟怕不是理解错了什么。



  果不其然就见对方浅色的眼眸中传递出:我懂,是那江晚吟单恋兄长,我知道的,兄长不会看上他。



  蓝曦臣:......为何母亲您没有将读兄的本事生于忘机身上!



  蓝曦臣满心生无可恋,索性破罐破摔。



  “罚的轻些。”



  蓝忘机神色一时惊疑不定,最后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蓝曦臣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地看向他。



  蓝忘机:既是两情相悦,兄长也喜欢他,忘机心中自有定数。



  蓝曦臣:“......”你有吗?不,你没有,你平白给为兄拉了一桩姻缘。



  04.



  这接下来嘛,就是一系列泽芜君的打脸时刻。



  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来自含光君的刺激。



  就是某日蓝曦臣突然发现,他从弟弟脸上读到的心思越发匪夷所思起来。



  蓝忘机:我同魏婴在一起了,还望兄长能够保密。另外,兄长为何还没有追到江晚吟?



  蓝忘机:这几日去了云梦,见到魏婴了,很开心。兄长今日追到江晚吟了吗?



  蓝忘机:魏婴带我游玩了云梦,景很美,我很爱他。兄长究竟何时才能追到江晚吟?



  蓝曦臣:“......”我怀疑你是故意的,并且有秀恩爱的嫌疑,但是我拿不出证据,因为除了我没人看得出你在想什么,吾心甚苦!



  往事不堪回首,蓝曦臣叹了口气,略为伤感地吸了吸鼻子。



  江澄在对面捧着茶杯见他如此,只觉得这人就差把可怜委屈两词写脸上了,再一寻思这么好看的脸上写两词多难看啊,顿时更怜惜他了。



  “泽芜君你别伤心啊,如果不嫌弃的话,有什么事同我说说也是可以的。”



  蓝曦臣抬头便对上他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心中一颤,直觉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情不自禁得同他诉说起来。



  “有人愿意听自然再好不过,哪里会嫌弃。说来惭愧,在下近日确有些苦恼。”



  江澄吹了吹杯中热茶,眼睛一瞬不离地看向他,示意自己在听。



  “这苦恼正是从忘机与魏公子相好开始的。实不相瞒,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我能知晓忘机的心思,平常也就多用此法来判定他的喜好,可近日来,他心里展现出来的情绪竟全都变得跟魏公子有关。”



  蓝曦臣抽空看了一眼江澄的神色,只见他瞪大了那双被热气熏得朦胧不清的杏眸,不知是为他所说震惊到了还是感到了深切的同情。



  “按理来说这也没什么,他二人心意相通,忘机时时念着他也实属正常,这也就算了。可除此之外,他脸上情绪偏就伴随着另一种心思展露出来。”



  江澄眉头一皱,觉得听他所言十分有代入感,不禁回想起那些个被谈了对象的魏无羡统治的日子,心中一阵恶寒,不觉严肃且认真道。



  “什么心思?”



  然后江澄惊奇的发现,他这话一问出口,对方好像立马松了口气似的,神情也跟着松动下来,就连先前展露出的万分委屈都化作了一腔柔情,含着笑启齿道。



  “他在责怪我,为何还没有给他带个兄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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