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假日

只是一个什么都磕的杂食党……
Before was was was,was was is.

【曦澄】江宗主他千人有千面

『果橙.』:

ooc归我。

同作为不会好好说话的人,果然还是很心疼舅舅,希望以后的路就由蓝大陪在他身边说出江晚吟这个人的血性与柔情吧。(虽然我好像并没有写出来)

注:不涉及原文恩怨,理想化发展,请跟着我的理解走√

不喜勿入,谢谢。

快三点了,我又熬夜了,晚安还是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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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



  近些日子来,江澄发现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似乎越发不一样起来,可每次回过头想要看个究竟的时候,所有人却又都像是没事人一般叫人看不出所谓。



  对此,江澄十分诧异且郁闷,心里总下意识的觉着这些人会不会在嚼他舌根,可偏偏蓝忘机也在其中,又让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蓝忘机虽对他万般不喜,但总不至于背地里整日用异样的目光看他,还是说......自己隔三差五便去养了一群白绒球的草地玩他的兔子被发现了?



  江澄百思不得其解,心烦之下只好去找自家道侣解惑,蓝曦臣心思一向细腻,看人看事都要透彻许多。



  殊不知对方听完他的话后浅笑不止,好容易笑完之后却又只问了他一句话,“晚吟的话,认为自己性格如何?”



  江澄闻言兴致缺缺地耷拉下眼,“你又不是没听过外面那些评价我的话。”



  蓝曦臣依旧嘴角带笑,“你自己也说了,那不过是外人之言。说起来,最近我这倒是时常有人说起你,晚吟听了大概能一解心中疑惑。”



  江澄挑眉,实在想不明白这云深不知处里统共也没几人喜欢他,又有谁会同蓝曦臣专门说起他?怕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吧。



  01.



  当然任江澄如何也想不到,此事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位与他相看两厌的含光君。



  蓝忘机因魏无羡的事本就对江澄成见颇深,那之后他又同对方兄长在一起了,从此以后只要同在云深,就必然会抬头不见低头见,可算是气坏了蓝忘机。



  蓝曦臣也一度因为如何调解他二人之间的关系而苦恼甚久,经常两边劝说,并且还因此特意多次在与蓝忘机的谈话中提及过江澄,只是效果都不理想。



  两日前一次兄弟间的谈话照旧进行,蓝曦臣同他讲了许多蓝家上下的相关事宜,也听他说了弟子们训练同夜猎中的各种表现,听得认真,一时倒没有想起提到江澄。



  最后居然还是蓝忘机没忍住开口询问,“兄长今日,为何不同我说起江澄?”



  蓝曦臣一愣,不知他此话何意,只好按照以往流程先是问了他对江澄的看法,却不见他同往常一样暗了神色,反而一副有所纠结的样子。



  不由关切道,“忘机,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话音刚落,就见蓝忘机轻点了下头,缓缓道,“方才我同兄长讲得那场夜猎,魏婴身体有恙不能同去,是我一人带着门下弟子去的。”



  蓝曦臣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未曾料到邪祟难缠,有人慌了手脚,带乱了队伍。”



  言至于此,蓝曦臣心中大抵有了猜测,彼时人心一散场面一乱,蓝忘机既要挡下邪祟攻击尽快设计除祟,又要注意弟子安危,时间久了必定分身乏术,再联想起先前他所说有一弟子因不守规矩险些丧命,一切便说得通了。



  只是......不知那命大的小子最后是如何得救的?



  许是看出自家兄长眼中的疑惑,蓝忘机最终沉声道,“是江澄路经那处,将他救下。”



  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的蓝曦臣略微惊讶的张了张唇,“晚吟?”



  “是。那时我不曾出声向他求助,他却救了我门下弟子,手臂也是因此负的伤,不知事后他与兄长是如何说的。”



  蓝曦臣想起江澄手臂上那道鲜血淋漓的口子心中便是一痛,忙稳了稳心神,半晌涩然开口道,“他同我说......是他自己夜猎不当心伤的,我当时还有些气他怎么这般不小心,真是......唉。”



  蓝忘机目光一闪,眼中划过几分了然,继续道,“还有昨日我去云梦给魏婴买酒时,也碰到他了。”



  “当时正要付账,他恰巧从外面进来,看过眼前情景,便只拿过我欲付的一半银两丢给掌柜,说不许他因我是外来人就张口胡要价。”



  至此,蓝忘机不解的皱起眉头,抬眼看向自家兄长,坦言道,“于他,我不喜,他也心知,为何还要多次出手相助?”



  依蓝忘机以往对他的看法,这似乎并不应该是他江晚吟的性子能做出来的事。



  可偏偏,那人就是江澄无误。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与自家兄长结为道侣,是蓝家主母才做此表现的吗?



  非也。



  蓝曦臣苦笑着摇了摇头,“因为这才是他啊,你俩面上虽然万般不对付,可他心里终归有把你当成一家人,他人又一向护短,自然容不得在意的人叫别人欺负了去,可惜从来不懂得好好说话,总让人误会。”



  蓝忘机不语,听着耳边蓝曦臣的话语,头一次的未曾对兄长如此说江澄好话而感到不耐。



  他想,若他不存偏见,也许......江晚吟的确是配得上兄长的。



  不管怎么说,泽芜君多日以来对于道侣与弟弟之间的难题总算有了解决,还是十分令人欣慰的。



  02.



  至于其余向蓝曦臣说起过江澄的,就是蓝家那群小辈了。



  因得蓝家家规甚严,身处其中还能带有一股子潇洒的魏无羡以及侠气的江澄着实让人羡慕。



  起初他们大都只和魏无羡走得近,而对这位传闻中言辞狠厉的江宗主唯恐避之不及。



  直到有一次闲暇时刻几个小辈结伴去草地喂兔子,却看见一抹紫色的身影坐在一群白绒球中间时不时地伸手逗弄逗弄这只,又抚摸抚摸那只,怀里还抱着一只玩得兴起,似乎连他们的靠近都没有注意到。



  众人无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半晌反应过来后连忙手忙脚乱的撤离了现场。



  直到在火热的日光下傻站了许久,才由蓝景仪率先惊叫起来,抓着蓝思追的肩膀晃啊晃的。



  “思追你你你看到了吗!那真的是江宗主吧,江宗主居然...!”



  蓝思追叫他晃得头晕,好容易拉下他的手缓口气,又听他提起方才所见,心里顿时也跟着激动起来。



  “确实是江宗主,没想到江宗主居然也喜欢这些可爱的小东西。”



  有蓝景仪在,这件事自然瞒不住,不出一个时辰几乎大半蓝家弟子都知道了江宗主不为人知的一面,一个个神情精彩的仿佛发现了新世界。



  再有就是江澄闲来无事时也会逛到练武场看看,往常这时候底下的众弟子们都是大气不敢出的,可现下才听说了江宗主喜欢那些个毛绒绒的小兔子,便如何也无法将他和面上表现出来的冷硬结合在一起了。



  恰逢蓝景仪思维最为跳脱,又一向管不住嘴,竟是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来,下一秒便感到江澄冷厉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顿时心里连连叫苦。



  果不其然就听江澄沉声道,“蓝景仪!你做什么?”



  蓝景仪叫他一吼手上差点没端住剑,哆哆嗦嗦半晌,最后干脆眼睛一闭胡扯道,“江、江宗主,我这招没学会!”



  此事涉及他的小命一条,相信蓝家四千条家规会原谅他撒这个小小谎言的!



  总之,四千条家规信是没信不晓得,反正江澄是信了,于是皱着眉头一边在口中不耐的训斥着,一边向他走来。



  直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气息出现在身后,随后一只掌心有着一层薄茧并不十分柔软的手掌覆上了他持剑的那只手,他才惊恐地咽了下口水,确定对方应当不是来揍他的。



  蓝景仪感受着自己的手臂在江澄的带领下流畅的使出剑招,一刺一收力道控制得极为到位,就连他当真理解的不大通透的一段都在后者的指引下有了新的领悟,心下惊喜极了。



  那张没少怼过江澄的嘴里头一回真心夸赞起他来。



  “江宗主你真厉害!居然对蓝家的剑法都这么熟练。再教我一下前面那招好不好!”



  江澄自然应下,引着他的手又走了一遍他所说的招式,不成想甫一放开手就看见其余人皆是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围了过来。



  排头的蓝思追略为不好意思道,“我也有一招不太明白,前辈能教教我吗?麻烦了。”



  “还有我还有我!”



  “江宗主也教教我吧!”



  之后场面一度很混乱。



  ......



  天知道蓝曦臣路过此处,本想着察看一番门下弟子训练情况,却看到他们一个个神情兴奋的抱团有多懵逼。



  待拎了最为稳重的蓝思追出来询问过后,心中又有些哭笑不得,突然间多了这么些个小迷弟,晚吟他知道吗?



  本以为这些孩子贪玩罢了,却不曾想问出了这么些个隐形“敌对对象”,一个个说起江澄指导他们练武的时候眼中几乎冒出桃心来。



  一股脑儿的全是:“江宗主好帅!”



  “江宗主好温柔,怪不得泽芜君喜欢。”



  “我们姑苏蓝氏的主母就是厉害!那一招一式,刷刷刷的!”



  饶是蓝曦臣都有些招架不住少年们如火的热情,更别说一向不善此道的江澄了。



  03.



  听他这般绘声绘色的说起,江澄一张俊脸险些挂不住,连忙咳一声毫无底气的质问道,“要不要这么夸张,怎的就没见他们在我面前这么跳过。”



  “嗯......许是不好意思吧。”蓝曦臣轻笑道,“不过我方才所说可是句句属实,现在晚吟知道为什么大家看你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江澄怔愣,所以说......



  居然不是恶意的谈论揣测抹黑吗?



  原来这些人的目光都是善意的或欣赏或羡慕或崇拜吗?



  他江晚吟竟然也有一日,会叫人这般需要和喜欢吗?



  心底缺失、期望、空洞已久的,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蓝曦臣抬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柔柔地划过他的泛红的眼眶,莞尔道,“我怎么不知道,晚吟居然这么容易被打动,嗯?听我一番说辞也能感动成这样。”



  江澄闻言急忙吸了吸鼻子,矢口否认道,“才没有的事,本宗主活了几十年,才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感动到哭,只是觉得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彼时的莲花坞,莲香满溢,坞内一众师兄弟们嬉笑打闹,父亲母亲阿姐,还有个不省心的魏无羡,那个大家都在的云梦江家,那番大好光景......



  蓝曦臣见他片刻间眼睛周围便红了个彻底,心知他许是念起往事,略一沉吟,毫不犹豫地转身将他拥了满怀。



  随后在他耳边故作可怜道,“别伤心了,说起来现在我才是最该哭的那个人吧?晚吟来安慰安慰我吧。”



  江澄没好气地用手推了他一把,话语中尚且带着泣音,偏偏他又一副很嫌弃的样子,听起来又惹怜又好笑,“你有什么好哭的。”



  蓝曦臣叹息一声,“如何没有?我藏了许多时日,谁也不想给看的宝贝,终究还是暴露在阳光下了。”



  “以前有时我真的会私心的想别人就这样一辈子不要看见你的好吧,这样我就可以把你藏一辈子了。”



  “可是现在,”蓝曦臣紧了紧搂着他腰身的手,“我突然不这么想了。”



  “或许在阳光下的你,才是你我最希望你成为的模样,那是完整的你。”



  “这样也好,有许多的人喜欢你,我便大度一回,许他们与我一道守护你。”



  世人看你,千人便有千种看法,便有千张面孔,殊不知真正靠近你的,终究会被你隐藏在心底的一番热忱吸引。



  我很荣幸,这之中有我。



  “姑苏蓝曦臣,有幸识得云梦江晚吟。”



  “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任他千面千人语,唯愿此生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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